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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9/3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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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远读重洋

前段时间,有一本刚刚出版的新书,登上了《纽约时报》和美国亚马逊的畅销榜榜首。而且在美国亚马逊的评分也很高,获得了4.8的超高评分(满分5分)。

这本书的名字叫做“FindingChika”,翻译过来就是《寻找奇卡》。

书名听上去平平无奇,但是当我看到作者的名字米奇·阿尔博姆(MitchAlbom)时,就知道这样的评价是意料之中了。

米奇·阿尔博姆是美国最知名的畅销书作家之一,他曾经出版过很多本非常有名的畅销书,这些书在世界范围内已经卖出去了多万册。

其中,他最知名的作品是《相约星期二》。这本书曾经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单上占据了整整四年,后来根据这本书改编的同名电影,还斩获了四项艾美奖。

不过作者却表示,跟以前的作品相比,自己还是最喜欢这本新作:《寻找奇卡》。

他说这是自己写过的最私密的、最投入情感的文字。

这引发了我的好奇,这本书到底写的是什么,能让作者自己都这么动情呢?

后来我读了这本书之后才发现,作者的这句话完全没有夸张。事实上,我自己在读这本书的时候,也是好几次感动到不能自已。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曾因为控制不住情绪,不得不中断写作。我不得不承认,这本书也是最近几年看到的,最感动我的一本书。

表面上,这本书讲的是作者如何帮助一个生病的海地孤儿(奇卡)的故事,但实际上却是在讨论——人世间的爱,是如何赋予我们生命的意义。

在这个非常时期,我觉得很有必要把这本书分享出来,让我们所有人都从这个故事里,获得那份令人感动,并且能指引我们找到生命真谛的力量。

下面,我就用第一人称的方式,带你走进作者和奇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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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场地震,一所孤儿院

我是一名体育记者,同时也是一名专栏作家。我生活在美国的底特律。

年,海地发生了7级大地震。从网络画面上,我看到了受灾地区地面开裂、房屋倒塌的惨像。

根据报道,这场地震在顷刻之间,就害死了这个国家的近20万人口。

而且,因为海地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这里医疗落后,食物短缺,震后救援无法跟上,再加上不断的余震,人口伤亡数还在不断上升。

当时,国际组织和志愿者发动了对海地的救援。我也成为了志愿者中的一员。

在地震发生的几周后,我到达了海地。

当我身处这里时,我才发现这里的画面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触目惊心:

一排又一排的建筑物倒在地上,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废墟,压坏的汽车被遗忘在废墟下。

人们就像僵尸一样在街上游荡,脸色阴沉的街头小贩蹲在成堆的衣服旁,妇女在腐烂的水果和蔬菜边徘徊,孩子们排队从街上的水坑里取水,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和垃圾燃烧的味道……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些场景,回到底特律后,我写下了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并寻求更多的人帮助他们。

我急切地想为灾区的人做点什么。最后我觉得,对于当地人来说,保护儿童和提供食物可能是当务之急。

于是,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在海地修建了一所孤儿院,专门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

△米奇(中间蓝色衣服)和孤儿院的孩子们

这所孤儿院在海地有专门的人打理,我不用时时刻刻待在海地,但是我也会定期来到这里,查看孤儿院各方面的情况。

说实话,每次来到这里工作,我的感觉都很累。这里的生活条件实在是太艰苦了:经常断水、断电,偶尔还会食物短缺。

工作一整天,晚上还会被蚊子咬,一觉醒来皮肤上总是会肿起一个个大包。

但是看着孤儿院一点点变好,我也有一种非常幸福的感觉。我们慢慢地解决了水、电问题,还在孤儿院里建了一个新的淋浴房。

测试淋浴的时候,孩子们穿着短裤,好奇地盯着水龙头。我们数了一、二、三,然后打开水龙头。

水洒下来的时候,他们高兴地叫喊着,在水花里嬉戏、唱歌、跳舞,他们是如此快乐。

这种快乐也感染了我,我发现我在这里,有时候甚至比在美国笑得更开心,睡得更舒坦。

从某种程度上说,孤儿院的工作,已经变成了我事业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我将竭尽所能地做好这份工作,给孩子们提供更多的帮助,让他们有饭吃,有地方睡觉,不被疾病所打倒。

·02·

有个孩子走路很滑稽

当然,孤儿院也会经常出现一些这样那样的小问题,但是没关系,我会尽力解决这些问题,它们并不会难倒我。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点特殊情况。管家给我打电话说,有个孩子走路很滑稽,脸是低垂着的,看起来有点不对劲,问我能不能找到神经科医生。

挂掉电话后,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听到了海地下大雨前,那滚滚的雷声一样。

要知道,之前孤儿院的孩子生病,只用开咳嗽药,腹泻药、皮肤药等等,现在却需要一个神经科医生,这说明问题肯定很严重。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关于奇卡的画面。对了,奇卡就是刚刚管家跟我说的那个孩子。

△奇卡

她是三岁时,被她妈妈的朋友送过来的。

她出生在海地大地震的第二天,非常幸运地躲过了地震,但是在后来却失去了妈妈。

幼小的她,辗转在四个家庭里生活过,最后被送到了我开的孤儿院里。我还清楚地记得奇卡第一天到孤儿院的情景。

大多孩子刚到孤儿院的时候都很害羞,你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会躲避你的眼神。

但奇卡有点特别,她刚到孤儿院的时候,就抱着胳膊看着我,当我冲她吐了吐舌头时,她也伸出自己的舌头,我们俩都笑了。

△奇卡(右一)和孤儿院的其他孩子

在孤儿院的日子里,她也表现出了非常勇敢的一面。甚至可以说,她还有点专横。

她经常像个教官一样,指挥着其他孩子干这干那,还告诉他们每个玩具都应该归谁玩。事实上,孤儿院里的大多数孩子甚至都有点怕她。

她总是扬起脸,走路也一副非常自信的样子,但是现在管家却说她走路变得很滑稽,脸也低垂了。我有点担心。

我赶紧前往海地,带她去神经科医生那里,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医生注意到了奇卡的嘴巴和下垂的左眼,以及她的步态有多不正常。他们用海地唯一的一台核磁共振仪,给奇卡做了检查,诊断结果显示她的脑部有一团阴影。

△奇卡做核磁共振检查

医生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海地没人能帮她。”与其说这是诊断,还不如说是投降。

在我看来,这都是因为海地的医疗太落后。如果在美国,奇卡一定能得到很好的治疗。

于是,我决定带她前往美国,希望医生能够快速诊断出问题,并迅速治疗。

这可能需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但我觉得对一个幼小的生命来说,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我带着奇卡飞到了美国。很显然,美国对于奇卡来说,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当她在家里打开水龙头的时候,马上就把手缩回来了,因为她之前从来没有感觉过水龙头里涌出的热水。

美国的红绿灯、高速公路、带院子的房子……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非常新奇的。不过她看上去并不害怕,只是充满了好奇。

医院的时候,医护人员给她一个腕带,她就像欣赏手镯一样欣赏它。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检查结果和海地一样:她的大脑中有个肿瘤。但这个肿瘤却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

我原本以为那是一个可以控制的肿瘤,应该是早期,比较好处理。但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四级肿瘤了,也就是肿瘤中最严重的一种情况。

更糟糕的是,这还是一种叫做DIPG(全名叫:弥漫性内生性脑桥胶质瘤)的罕见肿瘤。

△患DIPG儿童的前后对比照

这个名字,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后来我了解到,这种病在美国每年大概只有个病例。它一般会攻击儿童,削弱他们的行走能力、行动能力和吞咽能力,直到他们死亡。

这种病的长期存活率基本为0。面对这样的情况,医生需要我们做决定,是否进行手术。

我问医生:“如果她是你的孩子呢?你会怎么做?”

医生喘着气说:“我可能会带她回海地,让她享受这个夏天,和她的朋友在一起,直到……”

“她还有多久时间?”

“四个月,如果接受辐射治疗的话,可能会延长一倍的时间,但她的生活质量会受到影响。她将不得不留在这里,而不是回家。而且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医生回答说。

一般来说,我都倾向于听从医生的建议,但当他说到“生活质量”这个词时,我产生了一种强烈戏谑感。

或许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词跟奇卡有点格格不入吧。

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就经历了一场地震,睡在甘蔗地里。后来又遭遇了母亲的死亡,辗转于四个不同的家庭……

她的生命,哪有什么“生活质量”可言。我觉得因为这四个字,就让她回去等待死亡,这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残酷了。

·03·

奇卡,总是让我出乎意料

我决定让她留下来,继续想办法治疗。这意味着奇卡将在美国和我相处一段时间,甚至有可能是她余下的所有时间。

我一直都没有孩子,因为孩子从来都不在我的计划清单里。

我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我只想做好每一项工作,包括经营好孤儿院、照顾好奇卡。这是我的工作。

不过,我却有一个很爱我的妻子,珍妮。我们相识7年后,在我快四十岁的时候结了婚。

△从左至右:珍妮、奇卡、米奇

她非常理解和支持我,平时也会尽量不打扰我,让我自由地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和事业。

但这一切,都被奇卡给突然打破了,包括我非常自律的生活方式。

我每天早上,都会雷打不动地起床写作,但奇卡却嚷着找我吃早饭。我只好把她领到厨房,给她做早餐。

这时候,她会踮起脚尖,帮我把*油涂在面包上。我给她做好早餐,倒上果汁,看着她吃完。

她吃饭的速度很慢,吃一口就会望着窗外慢慢咀嚼,然后放下叉子打个哈欠,接着又拿起叉子。所以,她总是要花上足足一个小时,才能吃完一顿早饭。

△奇卡吃早饭

我的生活节奏也因此变得缓慢。她总是会在穿衣前,好奇地看着所有衣服。当我建议她“那双红色袜子不错”时,她会大声说:“我想要绿色的。”

当我回答:“绿色的也很好啊!”她又会说:“不,等等,等等,我要蓝色的。”

我别无选择,只好按照她的节奏放慢生活的节奏。

为了配合她的就寝时间,我需要推掉所有应酬。为了带她出门,我经常上班迟到。我还必须不断为我突然变慢的写稿速度,向老板和编辑道歉。

在我接受生活中这些缓慢变化的同时,奇卡也不得不应对她生命中的变化。而且她的变化来得更激烈,这种罕见的肿瘤可能会随时要了她的命。

△医生在给奇卡检查

她在这里接受了手术,神经外科医生打开了她的头颅,见到了肿瘤。医生花了很长时间,试图移走肿瘤。但肿瘤与奇卡大脑中的许多重要部分纠缠在了一起,没有办法移走太多。

最后,医生切除了大约10%的肿瘤块。他们还采用了放射治疗,并告诉我:如果放疗起作用的话,肿瘤还能再缩小一点。

手术后的奇卡,侧卧在床上,身体很小,只占了病床的一半。她的身上缠着很多管子和电线,头上缠着一个大大的白色绷带。

看到她的样子,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实话说,我不知道当时做出让她治疗的选择是否正确。我甚至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去面对她的治疗情况。

手术对奇卡的伤害太大了,而且术后的治疗也会持续地伤害奇卡的身体。

因为需要服用类固醇的药物,她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大,整个人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脸上和身体上的肉都堆了起来,胳膊和腿都粗了一圈,肚子也明显凸出来了。

△手术后的奇卡

再加上放疗,她右耳后面的头发也都掉光了,左腿只能蹒跚走路。但这一切,丝毫没有减少奇卡的快乐,她的笑容依然非常灿烂。

或许是因为奇卡的乐观,她的治疗结果很好:随着时间的推移,肿瘤明显缩小了。

放射肿瘤专家告诉我们,她的肿瘤面积已经缩小了25%,甚至是30%,远远超过了他们的预期,这甚至可以说是奇迹。

我们看到她的嘴唇和眼睛也慢慢接近正常的对称了,她的行走也改善了,可以又跑又跳。这让我们对她的病,也多了几分乐观。

在治疗之余,我和珍妮会偶尔带她出去走走。她总是会偷偷地伸出手,把她的小手滑进我的手里,让我牵着她的手。

有一次,我们带她去了迪士尼,我们选在了工作日去,甚至在没开门之前就到了,因为这样人会少一点。

走在迪士尼,我一直在猜测哪个游乐设施会让奇卡尖叫,让她开心地喊着:“看,我们去坐那个好不好?”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让她最高兴的,竟然是小池塘里的一只灰色的鸭子,她一边追着鸭子狂笑,一边喊:“鸭子!鸭子!”

当所有的游乐园景点都在召唤她时,她却低下头去惊叹另一个生物。这让我想起,她曾经抓着萤火虫问我“萤火虫里有没有电池”的样子。

奇卡,她总是让我出乎意料。

跟她相处得越久,她就越能让我产生一种感觉,总觉得自己被她带到了一个以前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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