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斑狼疮论坛

首页 » 常识 » 灌水 » 我是镇宅师(7):夜哭郎
Kf03mXLrtdr - 2020/1/25 14:31:00
文|燕歌  子鱼特约,原创首发  镇宅师系列,点击链接查看  我是镇宅师(1):纯阳之体  我是镇宅师(2):出道  我是镇宅师(3):油画里的女人  我是镇宅师(4):第一次遇险  我是镇宅师(5):骨灰有灵  我是镇宅师(6):对头来了  ……………………………………………………….  特别提示:本系列为小说,不要较真。  ……………………………………………………….  自从那天我被师叔救过之后,我发现师叔变得忧心忡忡起来。以前洒脱的风度完全看不到了,第二天我到他家里去,看到他这样,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可是表面上还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师叔,您不用担心,大不了我换个地方住。”  师叔瞪了我一眼:“我告诉你,对方来者不善,门中的规矩,一个城市,一个镇子,大概方圆五百里内,只能有一个镇宅师。如果有时业务太忙干不过来,可以请同行来帮助一下,不过价钱得翻倍,你明白为什么吗?”  我想了想:“是不是怕产生竞争关系,一来伤了和气,二来嘛,有了竞争,镇宅的价格就会落下来。”  师叔点头:“你很聪明。确实是这两个原因,其中第二个原因是主要的。一旦有人降价,市场就乱了。你前几次镇宅,都是收的一万,因为你刚入道儿,这个价格很公道。可是当你入了门的时候,价钱就是两万。记住,这是最低价。只能向上,不能再低。”  我问道:“那么驱阴师呢?他们算不算我们这一门里的?”  师叔沉吟了一下:“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几句话说不清楚。”  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今后怎么防备这些驱阴师的暗算。师叔早替我想好了:“你不用换地方,如果离我远了,反而更危险。驱阴师要想害你,最多把一些附了阴灵的虫子放进来,就像那只无*蜘蛛。你只要防住了虫子,驱阴师就没办法。”  “那好办,我去北京最好的治疗白癜风医院多买点杀虫剂,每天在屋子里喷一喷……”我说。  师叔笑了:“每天喷杀虫剂,虫子是进不来了,可你呢?免不了得中*。这样吧,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中药店抓些药来。”  我不由得一愣:“我又没病,吃什么药啊?”  “谁说让你吃了?那不是吃的,是用的,少废话,拿纸和笔来……”师叔吩咐着。  不一会儿,师叔就给我开好了一张单子,我拿过来一瞧,大概有七八种,什么朱砂,使君子,槟榔皮,南瓜子,仙鹤草,牵牛子……最后居然还有大蒜。  师叔另外写了一张单子,标明各种草药怎么用,包括摆在哪里,都写明了,交给我说:“你现在就去买,然后按我写的,把这些东西摆放在你住处,记着一定不要错了。”  我答应一声,辞别了师叔,来到一个较大的中药店,把药单子一递,一个三十来岁的导购员接过来看了看,嚯了一声:“您家这是虫子成精啊,要这么多……”  师叔写的单子上,各种中草药加在一起,足有十几斤,怪不得人家这么说。  我嘿嘿笑了两声:“老家用,山里的,虫子多……”  不一会儿,两大包中草药给我拿了过来,我付了钱,提着这些草药往家里走。除了大蒜以外都买齐了。  药店离我家不算远,所以我也没打车,快走到我租住的小区时,路过一个拐角,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和我撞个满怀。  那人尖叫一声,然后手里的东西掉一地。  我抬头一瞧,原来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穿着白色羽绒服,戴着红色的针织帽,腿上是黑色长筒皮靴,蛮时尚的。  她手里也提着几个袋子,里面装的什么都有,因为滚落在地上,所以我瞧得清楚,有化妆品,还有吃的。  这女孩子长得不算太漂亮,和郭妍比起来,大概要差几个等级。但是青春时尚,别有一种气质。  我连忙给她道歉,女孩子也很有修养,说是自己走路太急,撞到了我,真不好意思。听人家这么说,我连忙放下中药袋,帮她拾起掉落的物品。  等到拾干净了,我们二人点头分别,各走各路。  回到住处,我把中草药一包包打开,按照我师叔给写的方法,摆弄了一番。  师叔写得很明白,朱砂放在窗台上,要摆成一条直线,门口上放置槟榔皮,要用大蒜汁涂抹,摆成方形等等。  约莫用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将所有的药材都摆弄齐全了。刚想喘口气,师叔打电话来了,说要我马上过去。  我很小心地迈过满地草药机关,锁了门,直奔白癜风图像师叔家。  师叔首先问我家里是不是弄好了,我如实禀报。师叔松了口气:“那就好,估莫着半个月之内,驱阴师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不过你要记住,屋子里摆设好的一切都不能动,也不要让别人进屋。如果有朋友来找你,最好请他们去别的地方。”  我一一应允下来。  然后师叔把我拉到茶桌边,泡了一壶老白茶,一边喝一边对我说:“这几天本来不想接什么活儿,但是有个事情听起来很紧急,所以我就接了。”  我说:“好多天不干活儿了,我也正好闲得没事,您说吧,地方在哪儿。”  师叔的神色有点严峻:“就在本市,离我这儿也不算远,就在城南的铸件厂小区。你知道那里吧。”我点头称是。铸件厂是我市的一个大厂,约莫三四千人,多年以来效益不太好,可也没倒闭,一直半死不活的。  “那里有户人家,刚生了一个儿子,可是这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晚上啼哭不止。只是睡觉的时候不哭,吃奶的时候不哭。家人烦透了,邻居也受不了。而且这个孩子越来越虚弱了,只怕这样下去,撑不了几天啦。”师叔说得很详细。  我听了不禁心头一动,笑道:“师叔啊,这点事情还用麻烦咱们?在我们乡下老家经常有这种事,我奶奶曾经说过,这叫夜哭郎。也不知道是*丢了,还是惊吓到了,只要用张*纸,上面写‘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写好以后,贴到村口或路口,有路过的人看到,念上几遍,就万事大吉了。”  师叔丝毫不为所动,听我说完了,这才摇头:“夜哭郎的事我当然明白,只是这一家,绝不是简单的问题。我打听过了,这一家今年死了人,是男主人,跳楼死的。现在他儿子的事情,一定和这个男主人有关。”  我听得头皮一寒:“不会是父亲上了儿子的身吧……”  师叔连喝了两碗茶:“现在,该教你些真本事了。我以前说过,咱们镇宅师一般都精通五行法,用来克制恶*。你还没有学会,今天这个事儿,我估莫着你要有所准备才行。”  我凝神静听。  师叔扳着手指头:“但凡恶*,必定是横死之人所化。你知道什么叫横死吧。”我点头:“知道,就是凶死的,没有善终的人。”师叔说:“是,因病卧床,死在家里,那叫善终。绝不会出现恶*。恶*生前一般是五种死法,分金伤,木伤,水伤,土伤,火伤。比如死于刀枪之下,叫金伤。死于木棒尖竹,叫木伤,死于窒息,为水伤,高空坠落,屋墙砸埋而死的叫土伤,电击,火焚而死是火伤。死于金伤的,叫金伤*,死于木伤的,叫木伤*。以此类推。而我们的五行法,就是克制各种恶*的。这也算是五行相克之法。你听得懂吗?”  我听得很仔细,连连说道:“我听得懂,就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吧。”  师叔听我说得连贯,露出满意的神色:“对,只要知道这个道理,就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今天这家宅子里肯定有个土伤*,你该用哪种法子对付呢?”  我想了想:“木克土,应该用木。”  师叔点头:“对,可以用针刺法来对付它。”  我一愣:“针刺?针不是金属吗?怎么会是木?”  师叔笑道:“这个针,不是金属的针,我一说你就会明白的。”  他压低了声音,凑在我耳朵边上,给我嘀咕了一阵子,我听着听着,眼睛越瞪越大,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师叔说完了,拍拍我额头:“记住了没有啊?”  我闭起眼睛想了想整个的过程,这才点头:“我记住了,您放心吧。”  师叔这才拿起手机,用微信给我发了一个地址,对我说:“你自己去吧,我就不跟着了。只不过有件事情得说清楚,这户人家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你去了以后,办成了这事儿,人家给多少,就拿多少,别嫌少。”  我看了看那个地址:“知道了,现在的工人们,挺难的。这一次就算学雷峰做好事,我没什么怨言。”  别看我平时嘴损,可是对于和我一样的下层老百姓,我始终不敢有半句话的嘲讽,这叫同情心。  如果我没有镇宅的本事,现在活得可能还不如他们……唉,世上的事情,谁又分辩得清楚,预测得明白?  看看天色不早,我就按着师叔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小区。  小区的大门已经破旧不堪,连个普通的铁门都没有,自然也没有门卫,谁来都是直接进。我来到三号楼一单元楼下,看了看这栋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色彩的旧楼,楼下杂乱地放着十几辆旧电车和自行车。  我上了五楼,敲开502室的门,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开了门,见了我的面就是一愣:“你找谁啊?”  我连忙说:“大姨,是吴教授让我来的……”  老太太一听吴教授,又半信半疑地看看我,显然对我的年纪有些拿不准,可还是把我让进了屋。  屋里的摆设很一般,里屋放着帘子,我听到传出孩子的哭声。没错,就是这家了。  老太太请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我递烟,我摇手说不抽。她又给我洗了两个苹果,然后对我说:“你真是吴教授介绍的那位镇……镇什么……”  “镇宅师……”我补充道。  老太太不好意思地笑笑:“对,我老婆子记性不好,孩子啊,你要真的能给我家净了宅,让我孙子不哭不闹,我不会亏了你的……”  我看看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就说:“我尽力而为吧,你们先吃饭,吃完了,能不能先去别人家里凑合一夜。”  老太太说:“可以可以,吴教授已经说过了,我们也安排好了,对面就是一个宾馆,我家媳妇儿以前在那里当过服务员,认识老板,已经和他说好了,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哦对了,你喜欢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做。”  我看着她的皱纹和花白头发,心中不忍:“我在外面订好了饭,现在去吃,一个小时以后我回来,你们尽快收拾收拾,哦别忘了给我预备一盆水,还有一绺人的头发,不要您的头发,最好是年轻人的……”  说着我出门到了外面,找了一个馆子胡乱吃了一点儿。一个小时之后,我回到了那一家。老太太和儿媳妇已经收拾好了,水盆放在客厅,一绺乌黑的长发剪了下来,放在茶几上。  两个女人把孩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就离开了家。  我把水盆搬到了卧室,就放在床边,把那绺头发拿过来,用剪刀剪成一寸来长的小段,扔到水盆里,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任谁看了都如坠五里雾中,只有我心里明白。  做完了这一切,我把灯熄了,躺在床上,心头默念着:“来吧……来吧,让我看看,我遇上的第一个恶*,是什么样子……”  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过了很长的时间,迷迷糊糊之中,我就觉得身边有风声在响,然后呼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身边掠过,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  我睁开眼睛,借着窗子外面城市路灯的微光,就发现屋门那里站着一个黑影,好像是个人。我知道,这个恶*想吓我,却被我的纯阳之体给逼开。  于是我翻身坐起,对着那个黑影:“就是你在屋子里,吓得孩子没一会儿安宁吧。”  黑影突然大叫起来:“那不是我的儿子,不是我儿子……”  我明白了,这恶*就是跳楼死的那个男人,看来这其中有缘故,所以我就问:“那你想干什么?”  “我要杀了这个野种……杀了他……”这恶*有点歇斯底里。  我冷笑一声:“且不论是不是你的儿子,就算不是,你一个孤*野*,也无权在这里杀人。我劝你趁早离开,回你该去的地方,不然我可不客气……”  恶*并不服气:“你阳气旺,我制不了你。可你也赶不走我。我就是要那孩子的命……”  我不再和他废话,突然跳下地,端起脸盆,一手抄了一把浸满了头发的水,朝着黑影就泼过去。黑影没料到,被水泼到了身上,立刻发出一声惨嘶,跳到客厅去了:“你干什么,这是什么……”  我不理它,也追到客厅,掬着水乱泼,各个方位都不放过,那黑影被逼得上蹿下跳,一会儿蹦上窗台,一会儿跳上吊灯。  满满一盆水被我泼光了,整个屋子几乎到处都是头发,黑影无论跳到哪里,都像是被针扎了脚一样,根本站不住,最后它惨叫几声,终于消失不见了。  我这才长出口气,也累得腰酸背疼,突然咣的一响,手里的盆落在地上,把我惊醒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自己还在床上睡着,但是地下那盆水已经泼干了,我起身开灯看了看,果然屋子里到处都是头发。  看来那个梦是真实发生的,有了这一招,恶*应该不敢再来了,就算想来,也站不住脚。因为头发在人体五行当中属木,这个恶*是土伤死的,所以用木可以克制它。  阳光升起之后,老太太和儿媳妇带着孩子回来了。我告诉她们没事了,但没说过程。临走的时候我告诉老太太,屋子里的头发,千万不要扫走,就算要清扫,至少也要在门口,窗台,床头等地方放一些头发。  老太太还是半信半疑。  这个时候,儿媳妇怀里的孩子醒了,两个女人很紧张,因为孩子一醒,肯定要哭。可今天不同了,孩子醒来之后,居然看着他妈妈笑了。  孩子这一笑,老太太和她儿媳妇都哭了。那是高兴的。  老太太抹着眼泪说,孩子自打回家来之后,就从没笑过,今天能笑出来,那是病好了,是我的功劳。  说完,老太太从腰里拿出钱包,掏出几乎全部的钱来,数了数,塞到我手里:“孩子,这是两千块钱,我知道不够吴教授说得那个数儿,就算我们娘儿俩先欠着你的。你拿着,拿着……”  我接过了钱:“看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两千就两千。”  然后我走到孩子面前,轻轻摸摸他的小脸:“长得真可爱,叔叔祝你以后能飞*腾达……”我把两千块钱塞在孩子的襁褓里:“这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  老太太和她儿媳妇都愣住了,老太太刚要说什么,我已经转身出门,跑下楼去了。  我清楚地知道,那些钱几乎是两个可怜女人的全部积蓄。拿她们的钱,我不忍心。  回到师叔的家,我向他汇报了全部经过。师叔听完了,连夸我做得对。我问师叔:“那恶*说,孩子不是他的,您清楚怎么回事吗?”  师叔的语气挺沉重:“那位老太太,是我以前的中学同学。据她对我讲,她那死去的儿子向来疑心病很重,我明白这叫精神洁癖,她儿媳妇以前在宾馆工作时,曾经被地痞流氓非礼过,可没有失身,结果她儿子认了死理,就觉得媳妇不干净,那个时候碰巧媳妇怀上了孩子,她儿子就认为孩子不是自己的,想离婚,可是媳妇不同意,自己的母亲也不同意。他就越来越受不了,终于有一天跳楼自杀了。”  原来是这样。我叹息一声,这男人心眼太小,但可能也是生活所累,平时压力太大的结果吧。于是我问师叔:“您的那个针刺之法挺有效,可是能去根吗?万一哪天……”  师叔截道:“我清楚你要说什么,一会儿我就给这个老同学打电话,我出钱,让她带着孙子做一个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之后,摆在家里,或是在儿子的灵前烧了,表明了儿子是他的,相信以后就不会有事了。”  我这才放心,于是辞别了师叔回家,可令我万万没料到的是,我那间布满了草药的房子里,正在发生着一场诡异的变故……  (本章5474字)  未完待续...
1
查看完整版本: 我是镇宅师(7):夜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