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去卡尔里海了,我对线路不那么熟悉,我看不到路牌上有指向卡尔里海方向的字样。在路边加油站,我停下来加油,问那个老头去卡尔里海的路是否正确。那是一个邋遢的老头,满脸灰色胡子。头发也白了。两只眼睛是混沌的,好像睡不醒似的。他看上去就像是外国影片里的角色。老头说,丫头,你走错了,但这也不能怪你,是前面修高铁,去卡尔里海的路被堵死了,你必须绕到77号公路,有一个转弯,右面的那个,再经过一个盘山道,下山之后,在那里有个大广告牌,顺着开,就到卡尔里海了。我哦了一声,说,谢谢。给了油钱,还有几毛的零头,老人要找给我,我说,算了。老头也没说什么,坐在他的躺椅上,看书。我注意了一下,那是一本叫《真相》的小说。很厚。我对老头肃然起敬。我没有马上离开,我说,有可以喝的水吗?我车里喝的水没有了。老头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说,瓶子呢?我灌给你。我从车里拿出瓶子递给老头。我无法判断他的年龄,但我从他看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光。那是一种生命的本能。是激情的,也是男人的。我顺手拿起那本书,翻看了一下。瑞士的作者。腰封上的溢美之辞是我厌恶的。我翻看目录,那个结构让我感觉到特别,多少勾起我阅读的欲望。瑞士的作家里面,我好像记得一位。我想了想,之前跟邛与闲聊的时候,说起过。是谁呢?我想。几乎绞尽脑汁了。这时候,老头拿着给我灌好的水瓶,递给我。看到我拿着那本书,他说,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不太喜欢外国小说。我这朋友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就喜欢书,我也有很多书,我跟他说,如果他在我将来的葬礼上给我念悼词,我就把全部的书都送给他。可这家伙逃离了望城。真希望,在我临终的时候,他能出现。我从老头的言语中判断,他同样是一个孤独的人。但我从他的话里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我没有问。我装好水瓶,上车。老头还站在那里看着我。我摇下车窗,向他摆手说,再见。老头从椅子上拿起书,说你要喜欢的话,送给你了。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干过一件荒唐的事,就是放生我的书。我问,放生吗?老头说,是啊。就像现在这样,我把这本书放生给你了。但我更多的是把书放生在一些公共场合,然后离开。我笑了笑。恬静的。老头拿着书的手伸进车窗,我接过来。我说,谢谢。老头看着我,我低下头,发动汽车。老头还站在那里,看上去像一个孤独的塑像,脸上的皱纹,是他的命里经历的沧桑的痕迹。我心里柔软了一下,对他说,如果你的朋友不回来的话,等你百年那天,我可以做你悼词的诵读者。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老头的目光瞬间被水雾弥漫。我掏出采访本,写上号码,撕下那页,递给他。我说,希望我能荣幸为你诵读你的悼词。我笑了,就像在说一个笑话。可是,老头的表情是严肃的,庄重的,伸手接过我的纸条,看了看,塞进上衣口袋。我心想,这是一个好玩的老头。我再一次说再见。摇上车窗。按着老人说的线路行驶着。那本书就像一个朋友,在旁边的座位上,陪伴着我。我想问问老头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姓邛,但我没问。 我继续向前开着。拐弯的时候,我想起来那个瑞士的作家了,是迪伦马特。是邛与对我说过的一个作家。他还借过我一本《迪伦马特小说集》。我尤其喜欢那篇《法官和他的刽子手》。
尤其对于上班族来说,午休小睡就显得无弥珍贵了。如果在午间11点-1点的时候可以睡10分钟,效果就等于睡眠了5个小时。不仅可以给予你充足的精神接着干下午的工作,而且为晚上的睡眠也分担了工作。
你知道吗?高中时我是那样的迷恋你,那样的想要接近你,我梦想着努力学习然后可以与你考上同一所大学,而结果却是我去了长春,你,去了我梦想的北京,我想我终究是没有为你疯狂一回,连着最后的机会,我也那样轻易的放下了,那一刻,心却是痛了,为自己这一场长达三年的暗恋,这一个只属于我自己的秘密,最最心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