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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常识 » 常识 » 故事已嫁为人妇的公主,听闻当朝尚书病逝,
TUhjnbcbe - 2023/7/23 18:57: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黎民百姓以稻米供养皇室,而一位公主,应该回报给她的百姓什么?

难道只是和亲吗?衡荔想了很久这个问题。

最近长安城最常被提起的谈资恐怕就是衡荔公主被史官旬飞调戏一事。

衡荔是当今圣上的三公主,自小习武,大些后便跟着她的皇叔安平王爷四处征战。五年前,大邺*队踏上西北土地,西戎族灭,衡荔便自请镇守西北。

当今圣上除了国家大事,最为忧心的便是衡荔的婚事。按理说这样一个手中握有兵权的公主,婚姻之事该是十分抢手才对。可无奈衡荔公主威名在外,全长安城的人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娶她。

那年,圣上为她指婚朝中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可就在指婚后的第三天,衡荔就从西北派人偷偷入京,在夜里潜入户部尚书家,将他小儿子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这下,更是没人敢娶这位公主了。

圣上觉得自家女儿一定是在*队待久了,才会如此狂野,于是特意将她从西北召回,为她在京中选婿。

一个月前,衡荔从西北回长安城那日。

光是迎她回城的百姓就已经把长安城的街道围得水泄不通了。衡荔这个人,一生只爱两样东西,爱武术,以及……爱面子。

百姓这般迎接可谓是给足了公主的面子,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她骑马路过翠韵楼的时候,突然从二楼掉下来一个男人,好巧不巧地掉在了衡荔的马上。

这个男人正是旬飞。

旬飞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气,他睁眼看清了衡荔的面貌后,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又摸了摸她的脸颊说:“腰软,肤若凝脂,翠韵楼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个美娇娥?走,陪旬某人去喝一杯!”

在场百姓们观看了一场调戏公主的大戏,纷纷瞠目结舌。

衡荔一脚把旬飞踹下马,扬言要阉了他。幸得当时旻王李睿出宫迎接衡荔,才从她手下救走了旬飞。

衡荔后来才知道,这个旬飞是旬相的独生子。

旬相是经历过三朝的元老,十几年前就已经告老还乡,多年不理朝堂之事。衡荔也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儿子,只听说两年前他突然进京,求圣上为他儿子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便可。

旬相德才兼备,圣上想着他的儿子总不会差到哪里去。可谁想到,旬飞这个人,好吃懒做又趋炎附势,贪小便宜且时时留恋烟花之地与*场。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旬相在京中用一生攒下的贤名,就被他败个精光。

朝中职位更是没有一个能做得好的,圣上感念旬相一生付出,如今又年老,便给了旬飞一个史官的职位。

本来“全无用武之地”的旬飞,这下可找到了一个好职位。大笔一挥,写下了好几篇歌颂圣上的文章。该说不说,旬飞的文学才能确实不错,文笔也得到了圣上和前朝大臣的肯定。只是,史官一职要的是公正严谨,秉笔直书。旬飞这样拍马屁的功夫,让大臣们最为不齿。

总之,京城中没一个人瞧得上旬飞。

圣上唤衡荔回京,也是想让她多读些书,养养闺阁女子该有的性子。旬飞文学知识被圣上赏识,便指了他教导衡荔读书。

可就在衡荔回京那日,旬飞就把这位公主得罪的彻彻底底。特别是在衡荔得知,那日旬飞之所以会从楼上掉下来,是因为他喝花酒欠账,被人追赶所致。

衡荔颜面尽丢,圣上也只是简单斥责了旬飞几句,并禁止他再去翠韵楼而已。当年圣上少年主*,旬相多年辅*,一片赤诚,如今只要旬飞不做的太过分,圣上便不会责罚。

衡荔眼里揉不得沙子,她记恨旬飞,也不只是因为他让她失了面子,而是她是打心眼里瞧不上旬飞这样的人。

2

长安正逢盛夏,皇宫内后花园百花争艳,就连鸟叫声也是络绎不绝。

衡荔爬上了后花园的那棵老槐树,倚靠在半空中的枝干上,看着对面御书房门口来来回回跑着的旬飞数道:“十五……十六……十七……”

“公主殿下,您快下来吧!那树上危险,万一您掉下来,微臣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赎罪的。”旬飞在御书房门口停下,手里拿着腰带,墨青色长衫慵懒地挂在身上,真叫一个衣衫不整。

“旬老师,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您已经跑了十七次茅厕了,您这身子骨能受得住吗?”衡荔脸上没有担忧,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殿下……”旬飞突觉又是一阵腹痛,话没说完就又跑去了茅厕。

旬飞像小老鼠一般窘迫逃窜的身影,衡荔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老槐树的小枝干一顿狂笑。

“衡荔!下来!”

衡荔循着声音,看到她的哥哥李睿正带着一群太监宫女浩浩荡荡地向她走过来。

衡荔怕李睿上树强行把她带下去,她双手抱住槐树的主干,对着下面喊道:“哥哥,不是我不下去,是旬老师身体不适,实在是分身乏术,教不了我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了什么手脚,趁着父皇还不知道,别再胡闹了,赶紧给我下来!”

衡荔在树上,皱着眉头,许久没有说话。因为她的确是心虚了。今日旬飞之所以会腹泻,是因为她在旬飞的茶中下了药。

这些日子,旬飞以老师之名,可没少折腾她,不到卯时就要起来到御书房读书,每日留的课业也是很多。衡荔稍微有些不恭敬之处,旬飞就到圣上和李睿那里告状。

即便是这样,也没耽误他出宫去做荒唐事。衡荔听说,就在昨日,旬飞带着一个青楼女子去*坊,输得连身上的衣服都不剩了,他被人赶出来后,还跑到大理寺去告状,说*坊出千骗他。

最后,又被大理寺少卿给赶了出来,穿着亵衣在大理寺门口睡了一夜,成了全长安城的观赏景点。

若不是看在李睿和旬相的面子上,衡荔早就把旬飞大卸八块扔到野外喂狼了!下药都是轻的了!

“让父皇知道才好呢!我不想读书,就算读书也不要一个德行有亏、连武功都不会的废物来教导我!”

旬飞从茅厕出来,听到这句“连武功都不会的废物”,略一停顿。而后,他又神色正常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匆忙跑到树下行礼,“见过旻王殿下。”

“起来吧!”李睿扶起旬飞,抬头眼中一片怒色,对着衡荔说道:“下来!”

虽然李睿自小鲜少对衡荔发火,但是衡荔最怕的人就是他。衡荔站起身,不敢再和李睿叫嚣,颤颤巍巍地从树上下来了。

“衡荔,你这次真的太放肆了!”李睿斥责道。

“旻王殿下。”还没等衡荔出声辩解,旬飞就先开口道:“微臣虽然身体羸弱,跑了几次茅厕差点要了微臣半条命,但是这没什么大碍。公主年幼,顽皮了些,还望王爷不要怪罪公主殿下。”

衡荔站在一旁,若不是李睿在场,她就一脚把旬飞踢出宫外去。要了半条命还说没有什么大碍?衡荔今年二十有一,在西北带兵就带了七八年,说她年幼顽皮?旬飞看似在替她说话,实则每句话都在说她的不是。

小人行径!

李睿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想是在思索如何责罚衡荔。旬飞这时又十分体贴道:“旻王殿下,本来今日是要教授公主殿下《论语》的,想来公主是觉得这本书无聊,改日我再教些别的吧!”

最后托旬飞为她求情的福,衡荔被李睿罚抄写《论语》十遍。

3

后花园折腾了一通后,旬飞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几日没来给衡荔上课。

衡荔得了几天清闲日子,李睿却叫她去给旬飞道歉。那日,衡荔去练武场待了一天,直到太阳落山,她才不情不愿地去了旬府。

旬家府邸是旬相还在京中时置办的宅子,当年也算门可罗雀,如今却是冷清得很,连个下人都没有。衡荔觉得,这宅子总有一天也会败在旬飞手里。

衡荔没走正门,而是翻墙进来的。旬飞屋内烛火摇曳,隔着老远衡荔就闻到了他屋内飘出来的酒味。

衡荔二话不说,直接踹门进去,然后她便愣在了原地。

旬飞光着上身,看到衡荔进来也是一惊。

夜晚的风吹着房门嘎吱作响,衡荔目不转睛地盯着旬飞的身子,紧张地几乎要屏住自己的呼吸。

衡荔并不是看到了旬飞裸着上身害羞,而是吃惊于旬飞身上布满的伤疤。衡荔常年征战,什么样的伤,什么样的疤痕没有见过,可她却从没见过旬飞身上如此骇人的伤痕。

旬飞身上的伤痕,更像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反反复复所造成的,似乎每一条伤疤在当初都能要了他的命。衡荔还看到,旬飞的琵琶骨处还有被碧云爪穿过的痕迹。

这是大邺最常用的废除奴隶武功的方法。

旬飞一把抓起旁边的墨青色长衫挂在身上,上前行礼:“见过殿下。”

衡荔回过神,“我……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旬飞低头轻轻一笑:“殿下,这下就当我们两清了。”

屋内灯光和透过窗子射进来的月光交叉在一起,微微照在旬飞身上,他没有束冠,只在身后简单梳了一个发髻。几缕黑丝随风飘扬,仿佛春日里的杨柳,清雅而飘逸。低头的浅笑,更是有了几分脱俗的气质。

衡荔愣住了,这还是她认识的旬飞吗?

“殿下?”旬飞看衡荔又呆住了眼神,便出声叫她。

衡荔呼出一口气,眼神闪烁道:“什……什么两清了?”

旬飞不紧不慢地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抬头嬉皮笑脸道:“上次醉酒对公主无礼,今日公主也将我看个精光,算是我们两清了。”

他还真敢说得出口!清新脱俗?衡荔觉得自己是一定疯了才会这样想他,他明明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衡荔忍下自己的嫌弃,但还是没忍住好奇问:“你这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正在喝茶的旬飞,微微一挑眉,嘴角含笑:“少时顽劣,挨了不少家法。”

衡荔瞪他一眼,没说什么。衡荔是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她一眼就看出旬飞身上除了鞭伤,还有刀伤、剑伤、各类武器伤,怎么?旬相再生气还能拿刀砍自己儿子?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

左右与衡荔也没什么关系,旬飞不想说,她也懒得再问。

衡荔道歉后,旬飞继续告假也就算了,偏偏他又在这几天里去了翠韵楼。衡荔也没想到旬飞竟然这样好色,已经做到了不顾圣上旨意的地步。

那日,衡荔偷偷跟在旬飞身后去了翠韵楼。她打算捉奸在床,然后把旬飞拎到她父皇面前治罪,让他不能再做她的老师。

翠韵楼内歌舞升平,香气缠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衡荔穿着一件红色素衣,外面披着金色铠甲,刚进翠韵楼就被几个红倌给缠住了。

衡荔好不容易甩开这几个女子,又找了半晌才看见一个形似旬飞身影的人去了后院。他怀里搂着一个妙龄女子,进了后院的一间厢房。

这翠韵楼的房子倒是隔音得很,衡荔蹲在窗外伸长耳朵什么也没听到。既然如此,她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衡荔抬腿就是一脚,先声夺人道:“你竟敢……”

衡荔看清屋内的人,她的话悬在半空,尴尬的说不出去了。

旬飞并不在屋内,只见饭桌上是礼部的尚书和几位侍郎,每个人怀里都搂着一个女子,画面有点……不堪入目。

几位大人见到衡荔,纷纷下跪行礼:“参见公主殿下。”

衡荔看到他们脸上已经吓出了冷汗,她有这么吓人吗?

旁边的几个红倌跟着跪下,窃窃私语道:“这是哪位公主?”

“一身*装,莫不是衡荔公主?”

“衡荔公主怎么会来这里?”

衡荔嘿嘿干笑了两声:“不,我不是公主,你们认错了。”

“如今大邺民风开放,想不到连公主殿下都来逛青楼了?”

衡荔听到声音回头,在门外看见了旬飞。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衡荔转身奔过去,一把捂住了旬飞的嘴把他往外拖,”你给我闭嘴!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衡荔走了两步,又回来帮几位大人把房门关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4

旬飞坐在院内一间凉亭内,衡荔上前,两只胳膊搭在石桌上,一把将旬飞禁锢在怀里,鼓着腮帮子气道:“你耍我?”

旬飞直视衡荔眼睛道:“公主此言差矣,又不是微臣让公主来的此地。”

堂堂公主跟踪臣下,还跟踪到了青楼,这怎么说都是衡荔没理。

衡荔讪讪松开了手。

旬飞坐在石桌旁,开始不紧不慢地泡起了茶。他今日着了一身白色素衣,手执折扇,衣抉翩翩,淡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美。

衡荔也坐下来,看着他的动作,“你日日来此烟花之地,就是为了来这泡茶?”

旬飞微微一笑:“公主说的,倒也没错。”

“你能不能别笑了?怪渗人的。”

这些年来,有人说他的笑温润,也有人说谄媚,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的笑容渗人的。

旬飞不由得又是一笑,他起身看了一眼天空,“今夜的星星倒是很美,不过……”旬飞又转头看向衡荔:“身边的人更美。”

“你少拿对付别的女人那一套来对我。”衡荔说着便突然将手搭在旬飞腰间,纵身一跃飞到了屋顶。

“公主!”旬飞被吓得闭着眼睛喊道。

“你再喊大声些,整个翠韵楼都知道我在这了!”衡荔耐着性子扶旬飞在屋顶上坐下来,“看星星当然要在视野开阔的地方。”

旬飞闻言,抬眼看着满天星河入了神,安静的不像平时的他。两个人在屋顶上坐了一会儿,衡荔好似想起了什么,她抬脚便从房顶下来了。

“诶,公主,您一代将领不能因为微臣同您开了几次玩笑就这样小家子气,您把我扔在这里,我怎么下去啊?”刚才还在凉亭淡定自若拿着折扇装相的旬飞,这一刻被吓得在房顶上颤颤巍巍的。

衡荔无奈笑出声来,他还能再怂点吗?衡荔拿起石桌上的酒壶,冲旬飞轻轻一晃。

旬飞松了一口气,原来衡荔只是下去拿酒。

夜色宁静,难得衡荔和旬飞这样和谐地对酌。衡荔不知道此时旬飞怎么想的,自从她回到长安,她还没有像此刻这般轻松畅快过。那些战场的杀戮,作为公主要承担的责任好像都消失在了淡淡月色中。

“你见过西北的星空吗?”衡荔幽幽开口,“西北的星空是我见过最广阔澄净的,那里的星星也格外闪烁,置身其中,好像这天底下再困难的事也是不过如此的。”

“我见过。”旬飞声音低低的,语气也颇为伤情。

“你说谎话的本事还真是张嘴就来,旬相辞官后就去了江南,你怎么可能去过西北?再说了,西北的风那样烈,你这身子骨……”衡荔上下打量了旬飞一番,摇了摇头,没说完后面的话。

旬飞又喝了两口酒:“公主问我,我答了之后,公主又不相信。”

“你这个人说话向来满嘴跑马,半真半假,我可不敢信。”

旬飞抬头,拿起酒壶便将里面的酒倒进了口中,“微臣可从未骗过公主。”

从未?这又是一句谎话。

不过,随着旬飞的动作,衡荔很难把眼前这个豪迈不羁的人跟那日当街调戏她的醉*联想到一起,旬飞几次见她,也多是彬彬有礼,那种温润的气质是刻在骨子里,装不出来的。

衡荔不解,旬飞怎么和传闻中的他越来越不一样了。

“你还真叫人捉摸不透。”衡荔说。

“相比于微臣,微臣倒觉得公主您更让人摸不透。”

酒过三巡,衡荔已经有些微醉。她捧着脸转头笑眯眯地看向旬飞,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眼神里也有一股不谙世事的闺阁女子的清澈,她问:“为什么这样说?”

“您的婚事已经成为全大邺最为关心的事情了。这些年,您未成婚,也未曾听过您有心仪之人,难道真是醉心武学,一心只为报效大邺?”

衡荔噗嗤一声笑了:“屁!你看我像心怀天下的人吗?”

衡荔又喝了一阵的酒,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惆怅:“我朝的公主没有一个逃得过和亲的命运,我不想这样,所以便入了*营,想着有了*功,将来议亲的时候也能说得上话。

我不想和亲,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姑姑在西戎城楼挥剑自刎的场景。他们都说,是父皇逼死了姑姑,可我总觉得是我!”

衡荔口中的姑姑是成娴长公主,当年她嫁到西戎和亲,西戎战败后,她陷在两国之间为难,最后在城楼上以身殉国。

“你以为我不想成婚吗?我想。可是我嫁给谁呢?户部尚书家的儿子吗?那个臭小子,提到他我就生气,我托我京中朋友打听他的风行,原来他在外已经有了外室,还有了孩子,可是他为了要娶我,竟然抛弃了他们。

还有,他那腿也不是我打断的,他那口锅我背了多久,明明是他自己摔下楼摔断的!”

衡荔噘着嘴,委屈极了。旬飞不自觉摸了摸她的头,竟觉得她十分可爱。

“我这短短二十载,未曾尝过情爱。若要说心中仰慕,倒还真有一个。那时,我出征西戎,西戎*中有一位小将*,有勇有谋,英姿飒爽,几次破了我所摆的阵法。若不是他,与西戎的战争也不会对峙三年之久。只是,也不知他现在还活着吗?”

“他死了。”

旬飞喝了一口酒,声音轻轻的,吹散在一阵风中。

5

衡荔喝醉了,拉着旬飞用轻功在长安的房顶上来回奔驰,吓得旬飞差点哭出来,他紧紧抱住衡荔,结结巴巴道:“公……公主,您可千万别脚下不稳,不……不然我们就一命呜呼了。”

衡荔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长安城上空,她说:“怕什么?本公主会一直护着你的。”

最后,是旬飞将衡荔背回公主府的。

衡荔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她不免有些自嘲,她贵为公主,却尤其孤独。这么些年憋在心里的话,她最后竟然是对旬飞说出来的。

看来昨晚,她是真的醉得不轻。

衡荔花了好一笔封口费,才没有让公主夜逛翠韵楼这件事在城中传开。

衡荔和旬飞喝了酒,又说了心事,她对旬飞也不像从前那般记恨,但还是有些心存芥蒂。理由很简单,因为她看不透旬飞。

两天后,礼部本该负责科举考试的几位大人,都向圣上提出了辞官。凑巧的是,这几位大人就是衡荔在翠韵楼遇到的那几位。

衡荔还以为是自己把他们吓到了,去问了李睿才知道,原来昨夜那几位大人是在密谋科举作假之事,衡荔的突然闯入,让他们以为东窗事发,便自请辞官了。

衡荔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还促成了前朝的一件好事,当晚她就拿着两壶酒去找旬飞了。

时间久了,一来二去,两个人竟成了酒友。

“旬飞,如果有一日,父皇要将我送去和亲,你就请愿娶我好不好?”这也不知是第几次,衡荔醉在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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